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写植物的散文
在日常学习、工作和生活中,大家都看过一些经典的散文吧?散文对作者主观感情的要求是所有文体中仅次于诗歌的。你知道怎么才能写好散文吗?以下是小编精心整理的写植物的散文,供大家参考借鉴,希望可以帮助到有需要的朋友。
写植物的散文1平日的轨迹,像静止的植物,盘根错节、默默无闻。偶尔不如入山野,让阳光照耀、山风吹拂,听鸟鸣雎鸠、看溪流潺潺,闻野花幽暗香... ...此刻,穿越双峡,植物寻找植物。
之一落花
一路向上攀爬,沿着丛林中湿滑的流水渠,间或不知从什么地方跌落、突兀而立的石块、树干,成了攀登时最好的借力点。
气喘吁吁、大汗淋漓的人再累,也会被红玫瑰落花吸引,一瓣,一瓣又一瓣,星星点点坠落在裸露的、黝黑的泥土上,不禁为之蹉惜,怎可任由其凋零、腐烂?
这般淡雅的玫红、幽暗的香,“俏丽若三春之桃”,如果胭脂能调制成此色,又该是多少女子梦寐以求的上上选色,也许,“腮凝新荔,鼻腻鹅脂”的美大抵莫过如此吧。
之二惊鸟
倾覆在坡上的树,不知它们倒下的瞬间有无呻吟,那巨响必是惊飞雀鸟、鸣虫无数,即使这些生灵已熟悉那种天崩地裂的声响,却无法预知下一次地动山摇的时间。
于是,它们之行之听,也许时间很长,长到已忘记林中还有巨响一事,当那一刻来临时,它们却努力回忆上一次的时间,但无论怎样也记不起了。
也许时间很短,三五分钟前的巨响,还没有来得及赶到那边看看,又被另一个方位升腾起的声响震惊,胆小的也不管周围是否有同伴,拍拍自己的胸脯说“哦,好可怕呀!”
之三倾树
林间光斑驳、影浮动,雎鸠声此起彼伏,鸟儿们四顾无人,鸣唱起夏之曲。这些长期的、林中的真正居住者,自是无法体味,我们之于喜爱山野蛮荒的感觉,催促我们加快步子,快些走出这里,难道它们也知道,我们的日子太安逸、平和,已缺少偶尔的刺激。
巨响后倾覆在坡上的树,有的依然一片生机,比城市公园的树和行道树更有生气;
有的披裹着一层绿苔,像一只变色龙,随季节变迁、更替着装的色彩,它也若女子一般爱美;
有的倒伏的时日太久,太阳、风和雨侵蚀,成为木骸。阳光下,裸露的'树已风化成一截枯木,飞快爬行的蚂蚁,欢呼雀跃、疾走相告:“发现新的领域,新的领域... ...”
之四精灵营地
抵达半山,上午十点,林荫匝道,露珠还缀在草芽、叶尖,微微颤动,阳光下晶莹剔透,闪闪发光,好似真的要从里面跳出一个水精灵,浑身上下洋溢着七彩光芒。
愈到山顶,林木愈现低矮,从落叶松、榛子树、纵树,直至及膝的灌木丛,我们也到了午休的大本营----约两块篮球场地见方、平坦的大草甸,四周围着一圈闪烁着银色光的沙棘林。
茵草如织的甸毯,最多的金黄色、兰紫色的无名小花,随着芒草在柔风中轻轻舞动,欢迎我们,在树影婆娑的林边,即将开始的午餐聚会,又该是多么的丰盛,但它们,又是如何得知的呢?我们不仅是徒步爱好者,更是一群吃货。
之五山巅
脚下踩踏着狂野----如从土里长出来的岩石,深深嵌入地中,密布整个山脊,白垩色的岩石,墨绿的灌木丛,交相呼应,分外夺目。
一侧是陡峭如壁的悬崖,另一侧又是危石兀立的陡坡,站在山巅,已忘记第一次自己曾停留过的位置。唯独那场雾,从记忆深处慢慢升腾上来,在并不遥远的去年,初冬的双峡,雪夹着雨,迎接我的初次徒步。
那也是山巅,不知何时雨雪停了,转瞬之间,更重更浓的雾,自远处影影绰绰的群山而来,自脚下的山谷而来,扑过来、涌上来,绕着拥着、上下翻腾着,腾云驾雾般,美美体验了一次儿时想做“仙女”的感觉,如梦如幻,如幻如真。
此刻,山势越陡,越觉得有种力量牵引着我,超越同行者,快步的向上攀登。在海拔三千一百多米的山巅,依旧有着被城市遗忘的生命,虽然远离尘世繁华。
之六眠花
下行的水溪,桃红、金黄、蓝紫、银白、淡粉色的花,俯拾皆是。天色已晚,伴着暮霭,在最后的光影中,那些白色的花将自己的美丽合拢----花瓣微垂,如入睡一般,不再临风幻想,不再倾听未来,进入到自己的内心,深深睡去... ...
极喜欢梭罗的一句话:“我在成长,如同夜里的玉米一样。”想来,花儿也是如此,第二日,所有的灵性,都会随着早晨醒来。
没有植物会拒绝阳光、雨露,但它不会说:“这就是我... ...”它无需展示自信,只是每天很认真、很仔细的过着属于自己的日子。
它或者知道,或者不知道生物钟的存在,但遵从内心的感觉,从未早或晚过,总是与日月同旋律、花香共气息。
之七植物絮语
倘若鸟儿、花儿或树们,用它们的思想来衡量我们,就算放弃自身的荣辱,也是破绽百出、极不合格。暂且不说喧哗与音乐,惊扰了大自然的空间,一度停止了与大地、天空的交流,林木的日子是非常宁静,一种宁静的成长环境,任何人的造访都是叨扰。
塑料包装袋或瓶子,无论造型各异,大自然都无法改变或分解。可是,总是有些缺少思维的“植物”,把它们遗留在山野,且数量相当惊人,虽不知谁者何人,但足以使我辈无颜。“文明人一出现,几乎改变了树木的本性... ...森林失去了野性、潮湿和蓬松的样子。”
更不消说行走之处,踏出的路、趟过的植物,像荨麻分泌的桔黄色、车前草乳白色的汁,不都是自我保护、掩盖伤口的方式么?如残疾人一般,受伤的植物,已经少了与其它植物汲取营养的优势。
今日的溪水,总不及昨日的清澈,哪怕一丁点儿的泥屑,也会增加水质的复杂,以致潜移默化的发生变化... ...
所以,尽可能的,以静默的方式行走山野,少踩踏植物----也许,此刻的我,在你看来自寻烦恼、忧虑,是多么的奇怪,然而,你知道我现在是一株植物时,也就不足为奇。
山野中,那些直的、斜的或高的、矮的植物,也许,每一株都会是我,一株空无心的植物,看你们从我身边走过;也许是一株正在穿越双峡的植物,有心有眼。
写植物的散文2在我上学的路上,总要经过一条小巷子,巷子两旁的建筑物大多是自建的两层小楼,灰色的水泥墙壁显得很单调,其中有一堵“绿色”的墙壁格外引人注目,每次从这路过,我都要看上好几遍。夏天,这堵墙被青翠的绿叶遮得严严实实的;秋天,树叶变成红色,就像枫叶一样美的醉人;秋末冬初的时候,它的叶子变成了深红色,愈加可爱!我问妈妈这时什么植物,可是妈妈只知道它的俗称为“爬墙虎”,不知学名叫什么。
于是,我就在网上查了有关爬墙虎的资料:
爬墙虎又叫常春藤,天蜈蚣、假葡萄藤、捆石龙、枫藤、小虫儿卧草、红丝草、红葛、趴山虎、红葡萄藤,属葡萄科。多年生大型落叶木质藤本植物,其形态与野葡萄相似,夏季枝叶繁茂,常攀岩在墙壁或岩石上,适于配植宅院墙壁、围墙、庭院入口处、桥头石堍等处。可用于绿化房屋墙壁、公园山石,即可美化环境,又能降温,调节空气,减少噪音。由于爬山虎的茎叶密集,覆盖在房屋墙面上,不仅可以遮挡强烈的阳光,而且由于叶片与墙面之间的空气流动,还可以降低室内温度。它作为屏障,既能吸收环境中的`噪音,又能吸附飞扬的尘土。爬山虎的卷须式吸盘还能吸去墙上的水分,有助于使潮湿的房屋变得干燥;而干燥的季节,又可以增加湿度。
爬山虎是垂直绿化的优选植物。垂直绿化又称攀缘绿化,是利用攀缘植物向建筑物或棚架攀附生长的一种绿化方式。爬山虎是最常用也是最理想的攀缘植物,它依靠吸盘沿着墙壁往上爬。种植的时间长了,密集的绿叶覆盖了建筑物的外墙,就像穿上了绿装。
通过这些资料,我对爬墙虎有了一定的了解。它可真了不起,能吸收噪音和尘土,还是一名“环境卫士”呢!可是,它是怎样依靠吸盘爬上去的?我仔细观察了它的茎和根,发现秘密全在根上,这不是生长在地下的根,而是长在颈上的“不定根”,用手去摸新长出的不定根,就会觉得有些黏手,这可能是根分泌的黏液,当根接触到墙壁时,黏液就会将其粘到墙上,根和墙壁接触的地方就长出了一个小圆盘,牢牢的吸在墙上,这些小圆盘就是被称为“吸盘”的东西,这大概就是爬墙虎的“脚”吧。
看来,人们称它为“爬墙虎”一点也不为过,因为它“逢物必爬”,顽强地不断向上蔓延,它的根在墙上附的很紧,即使再大的风雨夜不会脱落。爬墙虎在实现自己的“攀登梦想”时,又给我们的生活增添了一份绿色和生机,我想,或许这就是它的生命价值。
爬墙虎的这种顽强、执著、永不放弃的精神难得不值得我们学习吗?当我们身处逆境、面对挫折时,要向爬墙虎一样,迎难而上。在成长的道路上,我们要扎好自己的“不定根”,踏踏实实地走好每一步。
写植物的散文3每天早上起来,我都习惯端一杯水到阳台上,看着多肉喝着水,观音莲座一天天的紫了甲、佛手发了芽,火祭红了脸,紫玄月长了发。一天美好的心情从欣赏多肉开始,白开水一样的日子有了多种色彩。
今天早上,看到鸡蛋壳里袖珍虹之玉生了小芽,忽然想起,年前邻居送的多肉,我摘了几片叶子随手扔到了盆里,后来忙着过春节,又外出玩,结果把它们忘记了。
赶快从阳台的桌子底下找出来,一下子惊艳了我的眼睛,每片叶子上都发了小芽,真是太神奇了。想到它们在低矮的桌子底下,在光线照不到,春风吹不到的地方,默默积蓄力量,居然绽放了生命之歌,尽管小若米粒,但也显示了生命的可贵,这不正应了时下非常火的袁枚的《苔》“白日不到处,青春恰自来。苔花如米小,也学牡丹开”这样的境界吗?
以前家里养的`最多的是吊兰、绿萝、芦荟这些不需要化太多精力的绿植,这两年喜欢养多肉植物,虽然养的不多,但是关注了很久《多肉植物百科》,每天看百科君编发的文章,也结识了不少的养肉大户,看他们的美肉、美照,分享他们的快乐与幸福,也增长了不少养多肉的知识,关于配土、光照、温度、湿度、浇水、水培、叶插等等。
第一次看到叶插的成果,还是有点意外惊喜。
写植物的散文4一位古希腊先哲说过:植物的生命很完美,是因为它们有两种能力,一是它们本身含有生存必须的养料;二是它们的生命在生长发育、开花结果的过程中,存活的时间长,它们的后代又还原为它们,可谓生生不息。真是一种理想的生命形式;而且它们还有部分的灵魂,可以感知这个世界,能分担人类的情感,见证人类的喜怒哀乐。
以前我住在北京东城的一所四合院里,大门两旁各有一棵大槐树。我记事的时候它们已经很老了,树皮很厚,裂开着,形成漂亮的纹路。如果是冬天,落净了树叶的枝条,很遒劲,仿佛写在天空上的书法;也仿佛昭示着它们纷乱的心思。刮风的时候,枝条有力地挥舞着,发出低沉的吼声,仿佛诉说着什么。春天的时候,它们很不情愿从梦中醒来,无尽的春风抚弄,才长出极小极绿的幼芽,在苍老的枝条上,宛如点点希望。直到将近五月初,圆圆的绿叶才慢慢铺满树身,而五月底,满树的槐花开了,香得让人觉得生活充满了希望,所有进出大门的街坊邻居,都因为槐花的香气而微笑着,都觉得很幸福。
其实院子里开得最早的不是槐花,而是我窗前那棵巨大的石榴树。五一刚过,石榴花就开了,虽然没有香味,可红得让你为之一振,让你想起女人的石榴裙,接着想起穿石榴裙的漂亮女人,我还会想起红楼梦里那个弄脏了石榴裙的丫头香菱。于是有关石榴树的联想便是香艳美丽的。风吹过,一地的石榴花瓣儿,香魂便随风而去。记得小时候,把石榴花瓣儿捡起来,用手捏出红水染指甲玩;染好了,挓挲着双手什么都不敢干,怕红色儿掉了。小女孩都高兴极了,我想,那时候的石榴树也是高兴的吧。剩下的日子就是盼着石榴长大,每个石榴都是树的孩子,当有的石榴因为下雨而掉落在地上,摔得粉身碎骨,石榴树一定心痛。我想起石榴树小时候,它是被栽在一只花盆里的,冬天要放在屋里;这样过了三年,妈说:把它移到花园里吧,它已经长大了。我担心它冻死。妈说:那就找几件破衣服把它包起来。又过了三年,妈说不用再包了,它真长大了。妈没骗我,不包裹它,它也没死。现在的果实又大又甜,它是用这个报答我的。
随着年龄的增长,我对于树木有了敬畏的情感,尤其是那些老得说不清年龄的树,我见到它们,总是很尊敬地走近它们,然后用手抚摸它们,试图从它们古老的生命中感悟出什么。我想,它们的根扎向大地的深处,汲取水分和养料,同时获取大地和阳光的精髓,从而与天地融为一体,它们的灵魂肯定是博大的,生命当然也是坚实的。而我身为宇宙间渺小的一份子,虽没有它们那样扎根大地的本领,相比于它们,也没有那样长久的生命,但我希望从它们那里获取与人类不同的精神。
我发现,并非像先哲们说的那样,树只有部分的灵魂,因为它们没有喜怒哀乐的灵魂表现形式,它们被土约束,它们是泥土的臣民……但我感觉到它们的灵魂是那样的完整,当你真正了解一棵树的时候,了解它的秉性,它的特性,以及它生活的习惯,才能确信,植物像人一样,有灵魂,也有它们的喜怒哀乐。
在距离我的石榴树不到三米的地方,有一棵骄傲的香椿树。像人一样,为其骄傲,所以才感到孤独;它孤独地占据着一个小跨院,它能透过一个很窄的门看到大院里发生的种种事情。但透过它扭曲倔强的身躯,能感觉到它的清高;因为每到早春,它身上不到一寸长的叶子,便成为人们盘中的美味,它那独特的醇香,为它争得了身为树的特殊地位。但那棵香椿树却十分随性,它高兴时,便乖乖地长出诱人的嫩芽儿;如果这个春天它生气,便什么都没有,光秃秃的树枝,一直到夏天才突然泛绿,而那时,人们便忽略了它的顽皮,一任它疯狂地长成大叶子。
而同样作为槐树,西跨院那棵,便远没有大门口那两棵快活。虽然看上去,它比门口那两棵更粗壮更高,但它的叶子,远没有那么大,花也不及门口的香。去到西院的人必须经过它,可一般是熟视无睹,匆匆往家走,不如院门口那两棵,一进到胡同,便看到它们,它们的树荫一下子铺到胡同口,让那些疲惫的人顿时感到清爽,心情为之一振。所以西跨院的槐树老的很快,巨大的树结,像是它解不开的心结,果然,在一个喧闹的春天,它再也没能从冬天的睡梦中醒过来,彻底遁入大地,它的灵魂也便消尽。再看门口那两棵槐树,一闪一闪的绿叶,仿佛嘲笑它的软弱。
还有那棵不得不提的臭椿树。它毫不客气地长在东厢房的正中间的位置上。它知道自己几乎无可取之处,所以精神也便彻底放松,长得高大粗壮,吸天地精华,据人间冷眼;它的根部已经高高地突出于地表面,把方砖铺就的'院子弄得面目全非,它自己却过着痛快淋漓的生活。几家邻居合计着要把它砍倒,因为它不但没用,既不开花,也不结果,而且它身上散发出的一种特殊的气息,让院子里盆栽的花草,寸草不生。正在大家商量如何结束它的生命的时候,园林局的人来了,不管三七二十一便把它定为一棵不可砍伐树,就是说,任何人都不能夺走它的生命。它被登记在册,获得了长期居住权。它愈发蛮横,长得飞快,终于,因为它的强壮,要了那棵自命不凡的香椿树的命。人们也就把香椿树的好处渐渐淡忘,而忍受臭椿树的霸道。
其实这时候,在外院的靠近北墙根,那棵娇媚的海棠树刚刚睁开了粉红色的蒙眼,这已经是它在这里度过的第三个年头了,比起院子里其他的树门,它算是个小字辈,尽管来到这里的第二年它便开始结果子,而这院子里所有的人都品尝到果子的香甜,可它并没有真正虏获人们的心,就是说,院里的人茶余饭后谈论树的时候,没有人谈论这它,好像它根本不存在。它在树中,无疑属于女性的,而且远没有石榴树那样长的历史,院里的人轻慢它也是情有可原。
可我喜欢它,瞧那一树的绯红,云一样的轻飘,风一样的不定,还有那一股股的淡香,最后是一树果实,总之倘若是女人,它应该是每个男人的梦中情人。可它却被无由地冷落。终于,在第四个年头上,它没再发芽。
我慢慢地悟出,如果说树们是有灵魂的,那也多半是人赋予的,而它们自己的灵魂何其微弱。
当我这样思索的时候,树的另一种景象似乎是对于这个结论的反叛。那一年我去了山西。
在去一个叫做卦底的村子,我路过一棵千年古树名为“虎头柏”。说是千年,因为它存活的年头太多,无以为记。当我走近它,还是被它的壮观震慑。要想围住它,须得二十几人才能做到;这时候那句“古树参天”形容它是最恰当的,站在它下面,仰头,你感觉已经到了森林,密不透风的枝叶把天空遮蔽得严严实实,正值仲夏,可站在虎头柏的荫蔽中,一股侵入身心的凉意骤然而起;它的树身上挂满了祈求它保佑的符,这让虎头柏看上去有些滑稽,也有些不堪重负。人们一股脑地把自己的苦楚和祈求,放在这棵大树身上,似乎有些不公平,虎头柏恐怕也有很多的苦难需要倾诉。树旁边有个小窝棚,是看守虎头柏的老人的居所。老人的老迈,与虎头柏的沧桑叫相呼应,他像树一样沉默,他只用点头和摇头作答,只用手里那只黄铜锅的烟袋在老人的手里熠熠生辉。我猜想,老人一定从虎头柏那里学到了这种植物特有的沉默。就像当地人说不清虎头柏有多少岁一样,对于看护虎头柏的老人,他的年龄也是个迷。
当地有许多关于虎头柏的传说:一个村妇,她的儿子得了一种怪病,去了多家医院都没治好,最后祈求虎头柏,初一、十五,村妇都去给虎头柏送去香火。在第三个年头上,孩子的病奇迹般地好了。总之类似的例子很多,人们只把那些从生活中得来的好处归功于它,而把那些切实的痛苦自己隐藏起来。我想,虎头柏看到那些人们难以躲避的苦难时,它也会难过的。但它毕竟历尽沧桑,它经历的苦难比谁都多,从而它有了宽广的胸怀和灵魂,方能佑庇四方邻人。若说它有一部分灵魂,它的那一部分,却涵盖了很多人的灵魂。
日复一日,人们从树那里得到了许多,包括它从大地中汲取的养分,而这养分被树吸收消化,从物质一跃而为精神,由此滋养着跟它同样生活在这片大地上的人们。
我又去了一个名叫“仇池”的村子。赫然地,我被村口那棵巨大的古树震撼,更被坐在它下面的几位老人感动。他们一律白羊肚手巾箍住头部,黑衣黑裤黑鞋,裤脚扎紧,手里的烟锅有的是玉的,有的是黄铜的,后背依靠的古树虽不似虎头柏那般神气,却也有惊人之处:一般树叶绿,一般已经枯死。树围也十分粗,与虎头柏不相上下。我蹲下来,问他们之中谁最年长。他们用烟锅指向最右边的老汉,95岁。我有意提高声音问:您小时候这棵树有多粗。他挥了下手里的黄铜烟锅,让我别费力气提高嗓门他说耳朵不聋。然后说,他五六岁的时候,这棵树就这么粗了。沉默一会又补充道:我父亲说他小时候这树就这么粗。他的话把大家逗笑了。老汉有些生气,把烟锅朝鞋帮上磕了几下,站起身走了。他走得很稳健,说75岁也有人信。
我想进村子找些关于树的传说,可结果让我失望。问及那棵古树,大部分人似乎都没兴趣,勉强说几句,也是:哦,好些年了,谁知道到底多少年,谁管那些。问有没有关于它的故事。说:一棵树能有啥故事,故事都是人弄出来的。我问他们,那个95岁的老人活那么长,身体还那么棒,是不是吸了树的精神。我被嘲笑道:人还能吸了树的精神?说我是在说笑话。还说树哪知道什么,它吸了人的精神还差不多。我也就沉默起来,但无论人和树是怎样的一种关系,有一点是肯定的:人和树总是有些关联的。
离我住的地方不远有一条胡同叫北沟沿儿,52号便是中国近代大思想家、戊戌变法的领袖之一梁启超先生的故居。从外边看,门脸无特殊之处,如果不挂梁启超故居的牌子,它就是北京胡同里一所普通的院子。但让它与众不同的便是那十几棵榆树。要说这榆树跟其他榆树真不一样,首先它们根粗、叶茂,最重要的是,它们捋着梁宅的院墙,一流的朝东偏,加上无比繁茂的树叶,大半条胡同都让它们遮蔽得密不透风,而左近与梁宅无关的榆树便顿然矮小稀疏许多。东边那个小院子是梁启超的书房,从院门往里看,外边的跨院也有一棵大树,参天蔽日的。
让我感动的还是靠墙边长的那十几棵榆树,它们如此遮天蔽日、枝繁叶茂,简直就是梁任公那不死灵魂的依托。我相信灵魂是不死的,它离开肉体以后才有了它自己的灿烂;如果树们没有灵魂,又如何与众不同。我每次站在这树冠荫蔽的地面,我都迫切地希望冥冥中能与之交谈,从而让我的灵魂茁壮起来,哪怕它成长的日子极为长远,我也愿花费一生来换取。
写植物的散文5临海回浦路、巾山路、赤城路等老城区路两旁有许多的法国梧桐,这些梧桐可能是上世纪五、六十年代栽种的吧。记得小时候,母亲带我到城里来,说是到新开街,那指你就是这一带地方。如今的新开街,不新了。随着临海城区的不断扩大,不知扩了多少个新开街了。可是,那法国梧桐仍像坚守在临海的士兵一样,毫不松懈,记忆着那一段承先启后的日子。
临海有几百年上千年历史的古街,也有新近几十年建成的新街。种有法国梧桐的“新开街”承接着临海的古城和新街。最明显的'那是栽种在回浦路、巾山路、赤城路小时候被称为“新开街”的法国梧桐树。梧桐树,成为临海新城古街的分界。在临海古街,如紫阳街、税务街、东大街、西大街、继光街等等,由于是古人建造的仅适合马车轿子通行,无需多宽便可,街的两侧满是商铺摊点,从现在留下的木屋旧房上的字号牌匾就可以依稀可见昔日的繁华。这些古街上没有栽种树,因为街窄也需栽树。新近几十年城市扩大后的新街,有四车道、六车道外加非机动车道、人行道绿化带、隔离栏,绿化带引种了南方植物海澡棕等名贵树种,也有许多的樟树和银杏树,街与街之交叉处有花坛转盘、有红绿指示灯,盛是气魄。界于新城与古街之间的所谓“新开街”,它是社会发展的一个标志性建筑。上世纪五、六十年代,社会物质财富虽然没有现在那样的丰富,政府在节约开支搞建设,“新开街”不分车道,街面没有隔离带,人行道与机动车道的临界正好可以栽种梧桐树。梧桐树,春芽秋煞,健壮的梧桐树杆不断的长出宽阔的梧桐树叶,宽阔的梧桐树叶遮掩着夏季灼热的太阳,健壮的树干,茂密的树冠,让来往于树下的人们清新凉爽;冬季的梧桐树,经过了秋风扫荡,刚剩下一根根空枝,等着太阳无阻碍的普照大地。经园林工人的修剪,只剩下硕大的躯干,细枝的修剪会为来年长出繁枝盛叶做好的空间和养分的准备,同时,也减轻梧桐树躯干的负担,美化城市环境。
临海的梧桐树与临海的“新开街”,是临海发展历程的标致,是临海发展的里程碑。
写植物的散文6凤仙花十分漂亮,光彩照人。可你们知道它是怎么长成美丽的花的吗?让我给你们介绍一下吧!
那天,我抓起一把凤仙花的种子准备把它种入花盆之中。仔细一看,种的凤仙花种子又小又黑,犹如长在人脸上的痣。
我准备好花盆和土,把一块小石头堵在花盆的出水孔上,然后装进细土,又用手指在泥土中按了一个深度约一厘米左右的小洞,在洞里放一粒种子,再用泥土盖住洞口。我一点点的给它浇水,因为既不能让种子浸在水里,又不能把水浇少了,所以种花也要仔细和和认真,这就是收获。
几天过去了,凤仙花长出了嫩芽。芽只有2~3厘米,形状像俩个大小不一的`帽子相对,下面还有它那又细又长的腰支撑着呢,非常可爱。我又惊又喜,小心翼翼地向土里洒水,生怕把它枯死了。
十多天过去了,凤仙花种子的两片叶变成了幼苗的第一对叶,我轻轻地摸了叶面,好滑呀!还有一丝凉意。它的形状如同一个椭圆的绿色的彩纸,叶子上除了一条凹进的线就看不到明显的叶脉。
“开花了,开花了”!我经过六、七天的苦心等待,终于开花了。花儿先是微红,然后变成粉红,最后由浅入深,红得那么骄艳,外圈有一条白色的“丝带”围绕着。好似一位穿着粉红连衣裙戴着白色头巾的小姑娘。花朵有两三层,多的每层大约有六、七片,少的只有三、四片,中间的花蕊像熟睡的婴儿。
开花七天了、八天了……终于,在第十三天长出了果实,果实有一点像槟榔,被里面的种子胀得圆鼓鼓的,好像马上要破裂似的。望着果实,我脑子里出现了许多问题:它是什么样子?它和播下的种子一样吗?……
秋后几个星期,果实开了裂,露出了圆圆的种子。我把种子放在手心,发现它与播种下的种子一个样,也像小痣般大小。
凤仙花有根、茎、叶、花、果实、种子六部分。从播种、发芽、芽成苗、开花、结果、成种子也经过了六个阶段,多么不容易啊!
写植物的散文7百合花是我喜欢的植物之一。
它代表高雅纯洁,在探望别人的时候会用到它。它虽然不像玫瑰那样鲜艳,漂亮,但它多出了一份朴素和优雅。
它的花瓣像一片小船一样,颜色是白色的,仔细一看,哦,原来花瓣上还有许多黑色的小点点呢。我想:“可能是种子吧。”
它的花芯是红色的,中间有一枝花蕊,是淡绿色的,五枝红色的花芯围着绿色的`花蕊,翩翩起舞,好像花蕊是至高无上的女王一样,而花芯就是它的手下,时刻保护着它,不让它受任何伤害。而花芯很脆弱,轻轻一碰就会掉下来。
百合花还有许多没开,妈妈说就要开了。果然,几天之后,百合花趁我不注意时偷偷地开了。花的香气更浓了,闻一闻,好像能使人忘记所有的烦恼。春风轻轻吹,把百合花的清香吹遍每一个角落。它那淡淡的花香,使我难忘。
百合花还有许多药用价值,可以养阴清热滋补精血还可以煮成百合粥百合绿豆汤等。
每当想起那些可爱的百合花时,都会带给我无限的遐想,犹如生命绽放。
写植物的散文8“你养‘肉肉’了吗?”“我又买了一个‘肉肉’。”昨天,在QQ上,思思又发给我一个链接,点进去,又是各种“肉肉”的身影。
你别误会,我们说的不是餐桌上那些吃的肉,而是现今风靡于都市的一个独特又诱人的植物家族———“多肉”植物。和草本植物、木本植物不同,多肉植物因其厚实充满浆汁的叶片,展现出形态各异的造型,红蓝粉绿的外衣,让自己像是天然雕琢的工艺品,令人爱不释手。
思思爱“肉肉”,从去年“结识”第一盆多肉开始,她养多肉的爱好就停不下来了。截至现在,她家里已经有超过50盆多肉,超过50个品种,从单株数量来说,总株数超过100株。这些多肉盆栽分布在她不大的家的各个角落,她说她每天下班的第一件事情,就是去看看她的多肉们有没有长大,有没有开花。
为什么爱多肉?思思说,一来,多肉可爱,像白白胖胖的娃娃,让人禁不住想掐一下。二是多肉品种繁多,大概有上万种,一旦进入这个世界就停不下来了。第三个理由也是最关键的,多肉好养。思思说,多肉特别适合懒人,不用太多光照,不用太多空间,不用经常浇水、一年不用施肥,生命力非常顽强,就算没有一点养花经验也不用担心养不活。
当然,养多肉的另一个乐趣,还在于可以DIY。多肉植物小巧,品种繁多,造型各异,很适合自己设计造型,把几棵不同类的`小“肉肉”种在一个大花盆里,或是将肉肉跟其他同样小型的植物组合成新的盆栽;还可以自己培育新的品种,培育出稀有“肉肉”,价格可高达上万元。思思说,绝大部分多肉都不贵,便宜的几元一株,但为了给它们找漂亮的容器花了她不少钱和精力,“有段时间天天泡在网上找各种小巧精致的容器,后来发展到上夜市、朋友家中搜寻,包括那些精致的碗和杯子。”
多肉风靡。不光是思思,在我的身边,爱多肉的大有人在。而在我的朋友圈,几乎每天都有人在晒自己的各种“肉肉”。当然,还有各种多肉创意。
有人说,多肉不光漂亮可爱,还“上得了厅堂,进得了厨房”,除了放在家里DIY和减压,还有各式时尚的应用。如今最潮的多肉妙用,就是多肉婚礼。
多肉婚礼中,最常见的是手捧花,大多是多肉植物搭配鲜花切花的组合。因其种类丰富色彩多样,用纯多肉打造新娘手捧花也非常适宜。莲类是很好的捧花花材,一朵朵绽放的各式莲花,有着饱满的生命姿态。
其次,多肉还能作胸花。因为它相对MINI,所以作为胸花十分合适,具备绿植类的盎然生机,形态更丰富,色彩更亮丽。
另外,多肉也能拿来与草莓、蓝莓、鲜花等水果和鲜花一起装饰蛋糕,折射自然的生命力,相当出彩。
同时,多肉还能用来作为餐桌酒席装饰,作为主角或配角存在于桌花设计之中,十分端庄且特别。
如果要奢侈一点,还能用纯多肉植物替代鲜花制作婚礼花环,虽然工程量会十分浩大,且需要大量的多肉植株,但不用担心它们就此被糟蹋,因为婚礼之后,它们照样能在水苔等培育基质上茁壮成长,特别能呼应“婚礼是生活的延续”这一概念的美好。
不光如此,多肉植物也可以作为婚礼回礼赠送给来宾。而且,如果你愿意,还可以在婚礼结束之后,将手捧花材、胸花元素、桌花等都赠送给爱多肉的来宾,即使是在装饰过程中掉落的多肉叶片,也很可能继续发芽、存活。
突然觉得,这样的婚礼是不是很有生命力很绿色环保?
春暖花开,“多肉”养起来。
写植物的散文9久在异国他乡,有时难免要怀念祖国的。怀念极了,我也曾想:要能画一幅画儿,画出祖国的面貌特色,时刻挂在眼前,有多好。我把这心思去跟一位擅长丹青的同志商量,求她画。她说:“这可是个难题,画什么呢?画点零山碎水,一人一物,都不行。再说,颜色也难调。你就是调尽五颜六色,又怎么画得出祖国的面貌?”我想了想,也是,就搁下这桩心思。
今年二月,我从海外回来,一脚踏进昆明,心都醉了。我是北方人,论季节,北方也许正是搅天风雪,水瘦山寒,云南的春天却脚步儿勤,来得快,到处早像摧生婆似的正在摧动花事。
花事最盛的去处数着西山华庭寺。不到寺门,远远就闻见一股细细的清香,直渗进人的心肺。这是梅花,有红梅、白梅、绿梅,还有朱砂梅,一树一树的,每一树梅花都是一树诗。白玉兰花略微有点儿残,娇黄的迎春却正当时,那一片春色啊,比起滇池的水来不知还要深多少倍。
究其实这还不是最深的春色。且请看那一树,齐着华庭寺的廊檐一般高,油光碧绿的树叶中间托出千百朵重瓣的大花,那样红艳,每朵花都像一团烧得正旺的火焰。这就是有名的茶花。不见茶花,你是不容易懂得“春深似海”这句诗的妙处的。
想看茶花,正是好时候。我游过华庭寺,又冒着星星点点细雨游了一次黑龙潭,这都是看茶花的名胜地方。原以为茶花一定很少见,不想在游历当中,时时望见竹篱茅屋旁边会闪出一枝猩红的花来。听朋友说:“这不算稀奇。要是在大理,差不多家家户户都养茶花。花期一到,各样品种的花儿争奇斗艳,那才美呢。”
我不觉对着茶花沉吟起来。茶花是美啊。凡是生活中美的事物都是劳动创造的。是谁白天黑夜,积年累月,拿自己的汗水浇着花,像抚育自己儿女一样抚育着花秧,终于培养出这样绝色的好花?应该感谢那为我们美化生活的人。
普之仁就是这样一位能工巧匠,我在翠湖边上会到他。翠湖的茶花多,开得也好,红彤彤的一大片,简直就是那一段彩云落到湖岸上。普之仁领我穿着茶花走,指点着告诉我这叫大玛瑙,那叫雪狮子;这是蝶翅,那是大紫袍……名目花色多得很。后来他攀着一棵茶树的小干枝说:“这叫童子面,花期迟,刚打骨朵,开起来颜色深红,倒是最好看的。”
我就问:“古语说:看花容易栽花难——栽培茶花一定也很难吧?”
普之仁答道:“不很难,也不容易。茶花这东西有点特性,水壤气候,事事都得细心。又怕风,又怕晒,最喜欢半阴半阳。顶讨厌的是虫子。有一种钻心虫,钻进一条去,花就死了。一年四季,不知得操多少心呢。”
我又问道:“一棵茶花活不长吧?”
普之仁说:“活的可长啦。华庭寺有棵松子鳞,是明朝的,五百多年了,一开花,能开一千多朵。”
我不觉噢了一声:想不到华庭寺见的那棵茶花来历这样大。
普之仁误会我的意思,赶紧说:“你不信么?大理地面还有一棵更老的呢,听老人讲,上千年了,开起花来,满树数不清数,都叫万朵茶。树干子那样粗,几个人都搂不过来。”说着他伸出两臂,做个搂抱的'姿势。
我热切地望着他的手,那双手满是茧子,沾着新鲜的泥土。我又望着他的脸,他的眼角刻着很深的皱纹,不必多问他的身世,猜得出他是个曾经忧患的中年人。如果他离开你,走进人丛里去,立刻便消逝了,再也不容易寻到他——他就是这样一个极其普通的劳动者。然而正是这样的人,整月整年,劳心劳力,拿出全部精力培植着花木,美化我们的生活。美就是这样创造出来的。
正在这时,恰巧有一群小孩也来看茶花,一个个仰着鲜红的小脸,甜蜜蜜地笑着,唧唧喳喳叫个不休。
我说:“童子面茶花开了。”
普之仁愣了愣,立时省悟过来,笑着说:“真的呢,再没有比这种童子面更好看的茶花了。”
一个念头忽然跳进我的脑子,我得到一幅画的构思。如果用最浓最艳的朱红,画一大朵含露乍开的童子面茶花,岂不正可以象征着祖国的面貌?我把这个简单的构思记下来,寄给远在国外的那位丹青能手,也许她肯再斟酌一番,为我画一幅画儿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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